第十二届中华发展经济学年会在昆明成功举行

由中华外国经济学说研究会发展经济学分会主办，云南财经大学经济学院和武汉大学经济发展研究中心承办，云南省经济学会、北京大学新结构经济学研究中心、云南财经大学新结构经济学研究中心、武汉大学金融发展与政策研究中心、云南财经大学金融研究院、《管理世界》编辑部、《金融研究》编辑部和《经济评论》编辑部协办的第十二届中华发展经济学年会于2018年7月16日至7月18日在云南财经大学成功举行。《光明日报》理论部、《中国工业经济》编辑部、《经济学动态》编辑部、《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研究》编辑部和《经济理论与经济管理》编辑部为本次会议的召开提供了大力支持。

本届年会的主题是“中国经济发展：改革开放40年与新时代”。本届年会在往届年会主题论坛的基础上增设了“新结构经济学论坛”、“金融发展业界论坛”和“历史与经济发展”等三个分论坛。大会共吸引了来自学术界和企业界的上百位专家学者和业界精英投稿，这次大会一共收到120余篇论文，秘书处挑选出80余篇学术论文和业界报告参会。百余名参会代表分别来自北京大学、中国人民大学、香港中文大学、南京大学、南开大学、中山大学、山东大学、云南大学、上海财经大学、西南财经大学、中南财经政法大学等高校和中国证券投资基金业协会、深圳证券交易所、招商证券等金融机构。

图 1：第十二届发展经济学年会开幕式现场

7月17日上午，大会由云南财经大学首席教授、经济学院和金融研究院院长龚刚教授主持开幕。云南财经大学党委副书记谢昌浩教授和中华外国经济学说研究会发展经济学分会会长、武汉大学经济发展研究中心郭熙保教授分别致开幕辞。

图 2：谢昌浩教授（左）、郭熙保教授（右）

谢昌浩教授首先介绍了云南财经大学的历史与发展现状，然后讲述了新时代的特点与问题，介绍了每个分论坛与现实结合的理论与实践意义。最后，呼吁各位经济学人同时代一起进步，并预祝此次大会取得圆满成功。

郭熙保教授首先代表中华外国经济学说研究会发展经济学研究分会向各位来宾表示欢迎，向云南财经大学对本次年会所做工作表示感谢。接着郭教授缅怀了我国著名发展经济学家、发展经济学领路人谭崇台先生。然后介绍了发展经济学年会紧扣中国发展的时代脉搏进行研究的宗旨，介绍了本次年会主题“中国经济发展：改革开放40年与新时代”的意义与来由，并殷切希望嘉宾展开深入探讨和交流。

图 3：参会嘉宾和代表合影留念

合影留念后，中华外国经济学说研究会发展经济学分会副会长兼秘书长、武汉大学经济发展研究中心联席主任叶初升教授主持了纪念谭崇台先生及第五届谭崇台发展经济学奖学金颁奖仪式。

首先，大会播放了纪念谭崇台先生的视频，回顾了谭先生对学术和教育事业执着追求、矢志不渝的一生，与会者无不深受谭老精神的鼓舞。

接着，中华外国经济学说研究会发展经济学分会副会长、华中科技大学经济学院院长张建华教授介绍了谭崇台先生的学术贡献。谭先生是将发展经济学全面系统引入中国的第一人，是中国构建完整《发展经济学》教材体系的第一人。谭老一生热爱祖国，学术报国。谭老著作等身，一共编写了著作或教材19部，在知名期刊上发表论文谭先生75篇。在发展思想史和比较经济发展方面的研究独树一帜，他强调“史论结合、融论于史、以史立论”的研究方法。谭先生言传身教，为中国培养了一批发展研究专门人才。“几度重洋学贯中西谋发展成就学林景仰，数十春秋道通古今躬耕耘桃李天下芳菲”，这是对谭崇台先生一生最好的总结。最后，张建华教授用谭先生的思想展望了发展经济学的未来，并鼓励我们学习谭先生爱国之志、求真之精神、史论结合之研究方法、立足国情的研究态度。

图 4：第五届谭崇台发展经济学奖学金得主与颁奖嘉宾合影留念

之后，大会举行了第五届谭崇台发展经济学奖学金颁奖仪式，来自不同高校的六位优秀经济学相关专业学生获得此次奖励。他们分别是：段巍（南京大学博士研究生）、司登奎（武汉大学博士研究生）、邵朝对（南开大学博士研究生）、向为（北京大学硕士研究生）、钱诚（浙江大学本科生）和张茂榆（华中师范大学本科生）。

图 5：张建华教授（左）、彭刚教授（右）

中华外国经济学说研究会发展经济学分会副会长、中国人民大学彭刚教授主持了当天的主旨演讲。中华外国经济学说研究会副会长、中国人民大学经济学院方福前教授，云南财经大学首席教授、经济学院院长、金融研究院院长龚刚教授，中华外国经济学说研究会发展经济学分会会长、武汉大学经济发展研究中心郭熙保教授等三位专家学者发表了精彩的主旨演讲。

图 6：方福前教授（左一）、龚刚教授（左二）、郭熙保教授（右一）

方福前教授演讲的题目是《推进“双向”改革，实现“双效”组合——论中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中政府和市场关系》。在演讲之前，方福前教授首先回顾了自己与谭崇台先生及武汉大学的渊源。在演讲中，方教授提出“有效率市场”和“有效率政府”的组合。市场失灵论和政府失灵论不能作为处理中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中政府和市场关系的理论依据。中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还处在建设和完善过程中，现阶段的经济结构失衡，发展不平衡不充分，主要不是市场失灵造成的，而是由于市场机制还没有真正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市场机制还比较软弱，其调节力度还不足不强，政府干预过多和失当。处理好政府和市场关系，使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和更好发挥政府作用，需要推进双向改革——进一步市场化改革和政府改革，构建政府和市场关系的双效模式——有效率市场和有效率政府组合。

龚刚教授以《新时代下中国对外贸易转型》为题发表演讲。新常态下，中国过去出口导向型的外贸模式是否继续维持？中国对外贸易战略是否应该转型？围绕这些问题，龚刚教授首先回顾了现有文献的不足。经济学对国际贸易的研究基本上还没有跳出李嘉图的比较优势框架。接着他谈了一下可供继续研究的空间：第一，现有关于贸易顺差或贸易逆差对经济增长促进作用的研究并没有区分经济体所处的发展阶段；第二，关于国际贸易受国际收支平衡约束的理论并没有区分一国的主权货币是否为国际货币。然后龚老师指出新常态意味着中国经济已转向供给决定型。紧接着，龚老师为大家展示了开放条件下的增长模型。最后得出结论：在一个供给决定型的经济社会中，进口和逆差有利于缓解资源紧缺，从而推高经济增长，相反地，贸易逆差将不利于经济的增长（贸易定理）。

郭熙保教授演讲的题目是《构建中国特色发展经济学的几点思考》。郭熙保教授分享的主要观点分为四个部分：第一，构建中国特色发展经济学的指导思想。即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以及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指导地位。其基本要点在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论和社会主义基本经济与分配制度。第二，中国特色发展经济学的研究对象是发展中国家经济发展。中国的发展经济学则应以中国的经济发展问题为对象。第三，中国经济的基本特征就是中国独有的国情。具体而言就是发展中经济、大国经济、中等收入经济、转型经济和社会主义经济。中国国情是学科构建的实践基础。第四，中国特色发展经济学研究框架，主要分为六个方面，即创新发展、绿色发展、协调发展、开放发展、共享发展、市场与政府的关系。

图 7：主题论坛现场

下午七个平行论坛的精彩学术会议同时展开，主题各异，吸引了不同研究方向的专家学者和在校师生前往参加。这七个平行论坛分别是：经济体制改革与发展论坛、经济增长与金融发展论坛、人口与区域经济发展论坛、“三农问题”与乡村振兴论坛、新结构经济学论坛、金融发展业界论坛、历史与经济发展论坛。各个分会场的专家学者对自己的学术论文做了精彩的现场展示，随后其他专家学者对每篇文章做了中肯的点评，专家学者们进行了热烈的讨论和思想的交流，也让在现场聆听的观众获益良多。平行论坛结束后，中华外国经济学说研究会发展经济学分会理事召开理事会议。至此，大会第一天议程顺利完成。

图 8：专题论坛现场

7月18日上午，大会继续举行，会议地点选择在美丽的昆明世博园中国馆华美厅。会议分为上下两场。上半场由中华外国经济学说研究会发展经济学分会副会长、香港中文大学经济系杜巨澜教授主持。亚洲开发银行前主任经济学家、复旦大学世界经济研究所所长万广华教授，中国证券投资基金业协会副秘书长陈春艳女士，中华外国经济学说研究会发展经济学分会副会长、中山大学港澳珠江三角洲研究中心主任陈广汉教授和中华外国经济学说研究会发展经济学分会副会长兼秘书长、武汉大学经济发展研究中心联席主任叶初升教授分别发表主旨演讲。

图 9：万广华教授（左上）、陈春艳女士（右上）、陈广汉教授（左下）、叶初升教授（右下）

万广华教授的演讲题目是《城市化：一个无知与二个误区》。万教授认为，城市化相关理论存在无知与误区。第一，城市化在全世界的“无知”。全球的城市化都在加速。城市化起步越晚，城市化率的速度越快。这是一个统计规律，通过简单的计量模型可以证实。中国没有必要将城市化率人为压低。第二，中国的城市化的理论存在很多误区。首先，城市化可能带来环境退化。但这种观点是片面的。城市化可以带来帮助：城市化促进服务业发展；随着城市化推进，制造业会转移，这个过程中企业会进行技术更新；城市中进行环境管理存在规模经济；城市化促进创新，创新带来更高的生产率；人口密度提高带来能源节约；城市化会带来人力资本的提升……城市化是会带来一定的环境问题，但更多地是解决环境问题（移动的库兹涅茨环境曲线）。其次是增长的不均等问题。这一点也是存在误区的。数据显示，两者是正相关的，但因果关系有待验证。如果只考虑到农村内部、城乡之间的差距谈不均等是片面的。中国的城乡不均等对总体不均等的影响在1995年之后是减弱的，由于城乡不均等在总体的不均等中占比较大，因此，城市化虽然加剧了城市内部的不均等，但对总的不均等的影响已经过了库兹涅茨曲线的高点。

陈春艳女士来自金融业界，她为我们带来了真实金融运行中的信息。她的演讲题目是《资产管理业的现状与未来》。报告分为五个部分：资产管理行业发展现状、基金业协会发展历程与现状、《资管新规》概览、私募基金自律监管逻辑和未来发展方向及展望。每个部分又分成了许多小节，均数据详实、条例清晰。为我们展现了真实的金融业界运行的面貌、发展中存在的问题以及未来发展的大方向。

陈广汉教授的演讲题目是《携手打造粤港澳大湾区国际科技创新中心》。陈教授着重强调了创新驱动。第一，粤港澳大湾区新起点和新使命。粤港澳大湾区是历史上中国对外开放重要门户，40年前中国改革开放在这里拉开序幕。粤港澳大湾区城市群目前形成了比较完整的产业体系、是中国市场化程度最高地区、中国经济开放度最高地区、人均GDP位居三大城市群之首。建设国际湾区和世界级城市群是粤港澳大湾区的新起点。第二、构建大湾区三位一体协调创新体系。第三、大湾区国际产业科技中心发展策略。具体可分为：提升科学研究和人才培养能力；建立有利于科研成果转化的体制；打造科技创新中心（建设深港科技创新中心、广深港科技创新走廊）；建设创新的组织和体制的生态系统；创新要素的对接和跨境自由流动。

叶初升教授的演讲题目是《新时代的发展问题与发展经济学理论创新》。叶教授首先指出，目前所有发展经济学理论研究对象都是不发达国家如何实现发展，而对像中国这样的中等收入国家缺乏理论研究。大部分发展经济学理论不再适用于中等收入国家经济实践的需要，发展经济学迫切需要理论创新。科学理论的构建分为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范式）三个部分。发展经济学研究范式应该围绕四点：第一，在非均衡空间研究发展问题。第二，以研究发展中国家经济“不发展”为逻辑起点。第三，以研究经济发展质量和结构变迁为核心。第四，以研究经济发展策略为旨归。最后，叶教授讲述了中等收入阶段经济发展的基本问题和这一阶段发展经济学的研究任务。

短暂休息后，大会进入下半场。下半场由云南财经大学经济学院执行院长刘富华教授主持。云南财经大学经济学院首席陈昆亭教授，中华外国经济学说研究会发展经济学分会副会长、南京大学经济学院副院长郑江淮教授和北京大学新结构经济学研究院副院长王勇副教授分别发表了主旨演讲。

图 10：陈昆亭教授（左一）、郑江淮教授（左二）、王勇副教授（右一）

陈昆亭教授的演讲题目是《内生可持续增长机制理论探讨》。陈教授提出了四个问题。第一，内生增长理论预测的平衡增长路径（BGP）与现实世界经济的发展趋势不一致。第二，传统内生增长理论可以解释工业革命发展初始阶段世界经济特征，但不能很好解释后工业革命阶段人口下降的特征。第三，一致增长理论系统解释了工业革命至后工业革命的实际世界经济特征，但没有预测后工业革命之后的发展趋势。第四，关于长期增长（可持续性方面的）最新的研究仍基本基于内生增长框架，本质上没有对内生增长预测的BGP提出根本性质疑和挑战。从现实的观察而言，理论与实际存在显著差距，传统理论对现有现象无法解释，唯一均衡在现实中不存在，现实中存在多种均衡。陈教授通过构建了一套模型解释这些问题和现象。最后，陈教授指出了我国阶段特征与路径策略。

郑江淮教授的演讲题目是《中国经济增长指数与新旧动能转换进展》。郑教授以中国经济“新常态”为背景研究增长动能呈现出怎样的新变化。郑教授从基于全要素生产率的变化趋势、探寻与全要素生产率变化同源的增长来源、从需求侧、供给侧结构转换视角来研究问题。构建了中国经济增长动能指数，具体分为需求侧动能、供给侧动能和结构转换动能等三个方面，其中每个指标又由多个分指标构成。最后，郑教授指出政策创新是对微观主体激励。第一，中国经济增长“新动能”的持续上升，应当把释放居民消费升级动能、促进企业创新动能作为政策创新重点。第二，增加、增强针对高技能劳动力就业与才能发挥、针对全球价值链上企业技术与创新能力提升的激励政策。第三，深化开放发展战略，面向国际市场中高技术复杂度产品领域，促进国内中间产品部门技术创新、质量提升，扩大国内外分工、技术与知识交流、相关要素与产业的国内外市场开放与进入。第四，让企业创新活动或创新发展获得更多的直接融资是提升金融发展动能的重点。

王勇副教授的演讲题目是《如何实现中国的高质量增长与发展：新结构经济学的视角》。首先王老师介绍了“新结构经济学”的基本思想。接着，王老师指出中国正同时经历四个结构性过程：从农业到工业再到服务业的结构转型过程；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的制度转轨过程；从封闭经济逐渐融入世界经济、贸易、金融体系的开放过程；从政治、军事、外交的区域性弱国向综合国力全面提升的政治、经济、军事的世界性强国的大国崛起过程（挑战美国地位）。经济学研究回避不了这四个过程。所以在政策分析的时候需要全面综合。最后，王老师以自己发表的论文所建立的模型阐述了如何理解经济增长以及如何实现高质量增长。

图 11：杜巨澜教授（左上）、刘富华教授（右上），张东辉教授（左下）、徐长生教授（右下）

主旨演讲结束后，举行本届年会闭幕式。闭幕式由中华外国经济学说研究会发展经济学分会副会长、山东大学经济学院张东辉教授主持，中华外国经济学说研究会发展经济学分会副会长、华中科技大学经济学院徐长生教授对本次大会进行总结。徐教授首先感谢大会主办方选择了一个优美的会议环境。随后总结道：“中国经济发展：改革开放40年与新时代”的会议主题抓住了时代的大背景，抓住了发展经济学研究的问题。本次大会讨论内容丰富多彩，具有创新精神。这次会议的创新点在于设置了四个以往会议没有的专门版块——谭崇台先生纪念专题（谭先生对中国发展经济学的贡献）、新结构经济学论坛（新结构经济学是中国目前发展经济学的旗帜）、金融发展业界论坛（这让我们了解真正投身金融实践的人士的想法）以及历史与经济发展论坛（把历史纳入发展经济学研究范畴），4个主题论坛和3个专题论坛使大会内容精彩纷呈。10位主旨演讲嘉宾都是知名专家，为我们带来了高水平的演讲，提供了全新的研究思路。随后，徐教授提出了自己对中国发展经济学学科发展的一点感受，即学术界需要扩大理论对社会和政策的影响，这是发展经济学研究分会今后的努力方向。最后，徐教授感谢会议承办方为会议的成功举办付出的努力。会议的最后进行了本届年会优秀论文的颁奖，本届年会选出了7篇优秀论文，来自全国多所高校的学者获得本次年会优秀论文奖。

第十二届中华发展经济学年会至此圆满落下帷幕！期待各位嘉宾2019年相会于祖国美丽的大西北——兰州！

（通讯员：李静、许晨、叶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