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武汉大学经济发展研究中心,主要从事经济发展理论和实践的研究,其创始人为我国著名发展经济学家谭崇台教授。2020年6月8日是谭崇台先生100周年诞辰。先生与祖国一起,从战乱走到和平,从贫穷走向丰裕,他以自己的毕生心血探索从传统到现代、从贫穷到富强的发展路径;他致力于将现代经济学与中国实践相结合的发展经济学理论建构,对中国的经济学发展产生了重要影响,入选“影响新中国经济建设的100位经济学家”。
2020年6月8日,“纪念谭崇台先生诞辰 100 周年暨第二届新时代发展经济学论坛”在武汉大学举行,来自学界的全国著名专家学者、武汉大学杰出校友、武汉大学师生代表、谭崇台先生家属参与活动,共同缅怀谭崇台先生生平学术贡献和历史贡献,学习谭崇台先生为国家民族、为学术科研不懈奋斗的崇高品质和卓越精神,共探推进新时代发展经济学的学术路径。
南京大学原党委书记洪银兴,北京大学教授、世界银行前高级副行长林毅夫,吉林省政协原副主席、吉林省委原副书记林炎志,湖北省社会科学院原院长夏振坤,中南财经政法大学教授夏兴园,复旦大学教授韦森,复旦大学经济学院院长张军,中国人民大学教授方福前,山东财经大学校长赵忠秀,中国人民大学经济学院院长刘守英,南京大学商学院院长沈坤荣,南开大学经济学院院长盛斌,北京大学经济学院副院长张辉,武汉大学杰出校友、泰康保险集团创始人、武汉大学董辅礽经济社会发展研究院理事长陈东升,武汉大学杰出校友、中诚信集团创始人、首席经济学家、武汉大学董辅礽经济社会发展研究院院长毛振华,谭崇台先生夫人韩中英,谭崇台先生妹妹、张培刚先生夫人谭慧,谭先生之子、武汉大学教授谭力文,武汉大学党委副书记沈壮海,党委常委、宣传部部长徐业勤,人文社科研究院副院长张发林,武汉大学教授伍新木,武汉大学教授颜鹏飞,武汉大学教授郭熙保,中山大学教授陈广汉,华中科技大学经济学院院长张建华,武汉理工大学经济学院院长魏龙,谭先生的所有弟子、学院师生代表、学院领导、各系所主任及谭崇台发展经济学奖学金获奖者代表出席活动。纪念活动以“现场会议+云端会议”形式进行,线上线下亲身参与的学者达到一百多人。纪念活动由武汉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党委书记杜晓成主持。
会议开始时,参会的全体人员一起观看了纪念谭崇台先生专题视频,回顾了谭崇台先生生平的学术贡献和历史贡献。
校党委副书记沈壮海在致辞中指出,今天我们集聚于此,举行纪念谭崇台先生诞辰100周年活动暨第二届新时代发展经济学论坛,共同回顾先生影像,探讨学术话语,犹如一场跨越时空的对话。谭崇台先生与祖国一起,从战乱走到和平,从贫穷走向丰裕,以自己的脚步丈量了东方与西方、不发达与发达的距离,将毕生心血倾注于发展经济学领域,多项“第一”铸就先生的学术辉煌,奠定先生在我国经济学界的学术地位。谭崇台先生学术精神堪称至宝,学术风范泽被后学,学术薪火世代相传。今天的中国,仍面临众多发展中的问题,如资源配置效率与环境问题、区域平衡与贫困化问题等等,需要我们各位专家学者、业界精英集思广益,聆听时代声音,回应时代呼唤。我们要继承谭崇台先生的学术精神,续写好新时代发展经济学的新篇章。
南京大学原党委书记洪银兴教授谈到,谭先生是我国发展经济学的奠基人,我们的经济发展理论研究是在他的研究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当下研究发展经济学应该有“新时代”的特征:一是要有新的范式,以中国发展问题为导向来讲中国故事;二是要关注“新时代”,尤其要注重全面小康社会建成以后的发展问题,由高速增长转向高质量发展问题。新时代发展经济学理论应在两方面突破:一是总结中国由低收入国家发展成为中等收入国家所走过的发展道路,二是研究以中等收入国家为起点的经济发展的现代化道路。要发展理论创新,为跨越“中等收入陷阱”、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提供理论指导。
北京大学教授,世界银行前高级副行长林毅夫从谭先生为人、为学、对后进晚学的启发三个方面谈了对谭先生的了解和谭先生对于中国发展经济学的巨大贡献。谭先生是一个“温良恭俭让”的长者,对晚辈勉励提携,甘为人梯。每次听先生讲话,和先生交流,如沐春风。在主流经济学的理论均来自于发达国家经济现象的总结和问题的解决的背景下,主张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总结适合我们发展阶段的新发展经济学理论。总书记提出,这是一个需要理论也必然产生理论的时代,是一个需要思想也必然产生思想的时代。后进晚学的我们要相互鼓励,沿着谭先生开创的道路,抓住时代的机遇,勇于创新,创造可以促进中国前进的理论,不辜负这个时代。
吉林省政协原副主席、吉林省委原副书记林炎志从师从谭先生的亲身经历,具体讲述谭先生对他的指导和点拨。他曾苦于40多岁才开始学社会科学,思维上打下工学烙印,沮丧于“不要用物理学理解人文社会科学”。是谭先生多次告诉他,他的物理学知识会有助于学习西方经济思想史,帮助他耐心分析物理学和经济学的区别,还非常有兴趣地跟他探讨,对于他的疑惑给出合理解释,鼓励他继续沿着研究“剩余”这一概念的道路往前继续发展。
湖北省社会科学院原院长夏振坤回顾了和谭先生的初识和相交,上世纪五十年代,是在谭先生和武汉大学经济系其他老师的大力支持下,华中农学院的农经系才得以初具规模。他提到谭先生是发展经济学的先驱学者,是将发展经济学系统介绍到中国的第一人。他强调我们要学习谭先生终身奉献的事业追求,一丝不苟的治学精神,坚守人格的人生态度,为构建有中国特色的经济学理论终身奋斗。
中南财经政法大学教授夏兴园提到,谭先生是一位让人敬重的学者,他的学识、人品、修养都堪称典范。谭先生精湛的学识,高尚的品德和谦逊的修养,永远值得我们学习。他谈到谭先生对青年学子和后辈的无比关爱,曾受邀作为博士答辩委员会的主席,对每一篇论文都认真审阅,对于文章优点给予充分肯定和热情鼓励,对于缺点和不足之处也谦和地指出,并指明修改方向。在这个过程中,同学们不仅学习到了东西,而且感到无比温暖。
复旦大学教授韦森分享了有关谭崇台和张培刚二位先生的老师熊彼特先生的研究心得《熊彼特论货币与商业周期及其对米塞斯和哈耶克的商榷》,以表示对谭先生的敬意。基于此他首先提出的商业周期的三分法,即康德拉季耶夫长周期、朱格拉周期和基钦周期,熊彼特提出了独特的企业家创新驱动的商业周期理论。熊彼特认为企业家成批地出现和企业家创新驱动是现代市场经济体系中商业周期的根本原因。货币和资本市场是给企业家的创新提供信贷,由此将生产要素托付给企业家去支配,让其创新发展。只有新的技术革命才会推动一波又一波强劲的经济增长。
复旦大学经济学院院长张军回顾了与谭先生的两次会面。一次是在上世纪80年代后期的青岛,一次是在南京。西方主导的经济发展理论在解释中国经济成功现象上显得颇有隔阂,而尊重中国的历史与国家制度,在经济发展的逻辑框架里识别清楚中国的初始条件和特有的约束条件,才是理解中国经济发展道路的关键。因为初始条件和约束条件不同,中国的独立选择没有受制于教条。虽用不同的方式,却解决了发展经济学面临的相同问题。中国经济学者上下求索,带着一份平常心去发现中国在经济发展中做对了什么,就能做出更多原创性的理论贡献,也是对谭崇台先生那一代经济学家求索精神的最好承传。
中国人民大学教授方福前深情忆起硕士生时来武大借读与谭先生结下特别的师生情缘。谭先生当年给他们3人小班讲授凯恩斯的《就业利息和货币通论》英文版,每次课谭先生都事先写好讲义,重点难点讲解清楚透彻,给学生的全是“干货”。谭先生在接近退休年龄涉猎发展经济学还能取得这么大的成就主要有两大原因,一是他为国为民的治学情怀,二是他对学术的不懈求索的执着精神。他的治学情怀、执着精神和为人的高尚品格是最值得我们学习的!
山东财经大学校长赵忠秀谈到,和谭先生更深的接触是在1991年到对外经贸大学任教后,谭先生作为教育部211学科建设评审专家组的组长,给学校的学科发展给予了直接的高屋建瓴的指导,后来建立学科体系也是按着谭先生的指导路径前进的。今天中国的开放型经济体系蔚为大观,里面也有谭先生的一份贡献。中国发展前进的道路依然崎岖,作为晚辈后学,应该继承谭先生的精神,做好本职工作。相信谭先生依然注视着珞珈山,注视着武汉,注视着中国的发展。
中国人民大学经济学院院长刘守英回溯了谭老和人民大学经济学院的历史渊源,讲述了谭老作为中美交流合作委员会中方委员时和人大黄达校长等一起坚持合作把一批批青年学者送到国外去学习,与人民大学举办“福特班”和全国发展经济学师资培训班,为培养中国发展经济学研究和教师队伍做出的卓越贡献。研究中国的发展问题,当代学者必须要对中国发展的独特性给出理论解释,在此基础上,形成原创性学术,推进中国经济学主流化,在国际经济学界取得话语权。在发展问题的解决和路径选择上,中国学者要在独特性问题研究基础上,客观分析一般规律性,在独特性和一般性的平衡中求解。
南京大学商学院院长沈坤荣回忆了谭先生及其团队对南大商学院经济学科发展的关心和帮助,对谭先生进行了深切缅怀。作为理论工作者,对谭先生最好的纪念就是发展好中国的发展经济学,为中国的经济发展提供强大理论支撑。如何推进经济高质量发展?首先,面对经济下行的压力,要充分发挥投资拉动需求的作用。同时建设好传统基建和新基建,以推动新一轮的投资规模扩张,拉动需求,稳定经济增长。第二,推进创新,把技术和高端要素融入到产业构建中。在创新体系的构建中,发挥好微观主体的作用,以市场为导向、以企业为基础。第三,进行新一轮的改革,用改革的办法释放增长的潜力。
南开大学经济学院院长盛斌从包容性发展的角度分析了构建发展导向的新型全球化问题,以表示对谭先生的敬意。包容性发展的实质是在经济增长中倡导机会平等。回顾中国近年来的政策实践,包容性理念可以体现为三个方面:全力攻贫,绿色公正;成果共享,共同富裕;利益共同,价值共建。尤其是当前的脱贫攻坚战体现了中国实现包容性发展的决心。在全球层面,新型全球化应以发展为导向,强调包容性增长,兼顾效率公平,推动经济全球化向更加包容、开放、平衡、普惠、共赢的方向发展。
北京大学经济学院副院长张辉回忆起读书期间使用谭先生编写的教材,并深切缅怀了谭先生。首先,修学先修基础,谭先生不仅完成了发展经济学教材的撰写,还作了对比,完成学科独立体系的构建是一项不容易的工作。先生厚学,独秉此光,后辈受益于此。其次,先生有容乃大,坚持底线。先生对新古典经济学、古典经济学等充分借鉴,没有闭门造车。在对增长和发展、工业和农业等关系的阐述上,先生坚持底线,不但看到了增长背后的可持续问题,而且在工业化进程中坚持农业的基础地位不可动摇。第三,在计划和市场的关系里面,先生看到了政府的重要性。先生厚学,山高水长。我们要在发展经济学的学科基础上,继往开来、开拓进取。
武汉大学杰出校友、泰康保险集团创始人、武汉大学董辅礽经济社会发展研究院理事长陈东升回忆说,自己是1979年考上武汉大学政治经济学系的,武汉大学经济系有着非常好的传统,名师荟萃、大家云集,在求学之路中,这些名师先贤给自己很大的影响。他印象中的谭先生瘦瘦高高,风度翩翩,是一位儒雅的学者。那时刚改革开放,西学东渐,研究西方学说非常流行。张培刚、谭崇台等一大批国外留学回来的学者,使武大成为西方经济学研究的重镇。在校时,谭先生讲授发展经济学,给陈东升留下了深刻印象。谭先生的学术品德,永远激励我们珞珈学者和后辈。希望武大后辈学者能继承谭先生的学风,让他的思想在珞珈山永远不衰、永远传承。
武汉大学杰出校友、中诚信集团创始人、首席经济学家、武汉大学董辅礽经济社会发展研究院院长毛振华缅怀了谭先生经世济民、报效国家、明德厚学的一生。毛振华1979年考入经济系,见到风度翩翩的谭先生,谭先生传奇经历和人格魅力令他敬仰。谭先生对西方经济学的传播和深入研究,影响了一代人。西方经济学理论与中国的实践相结合,建立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经济体制,谭先生正是其中功不可没的贡献者。在传统问题和新型威胁并存的当下,国家需要我们贡献解决方案。我们一定能不辱使命,继承老一辈学术思想,再创珞珈山的辉煌。
94岁的谭崇台先生的夫人韩中英深情回忆了她与谭崇台先生携手走过的72年的的幸福生活和风风雨雨。她说,谭先生是一位优秀的学者,一位温馨的丈夫,一位受晚辈们尊敬的长者,并为自己的人生选择感到骄傲。她认为,谭崇台的学术已经载入了中国经济学的史册,载入了武汉大学经济学学科发展的历程,他也融于珞珈山水的天地之间。
谭崇台先生的妹妹、张培刚先生的夫人谭慧满怀深情地回顾了他们兄弟姊妹四人幸福成长的和睦温馨的家庭,以及与张培刚先生在哈佛读书和发展经济学研究工作中的深厚友谊。认为,哥哥谭崇台先生继承了父亲的奋进精神和母亲的温和性格,成长为珞珈山上灿若群星的大师中的一位,自己为哥哥谭崇台先生感到自豪。
武汉大学教授伍新木谈到,谭先生的人文情怀深深地感染了他,他们与党和国家一起历经坎坷而从不动摇对党对国的情怀和对学术的坚守,这是我们年轻一代学者最应该学习的。以前的几十年,我国的发展经济学借鉴西方经济学,并结合我们的国情,探索我们发展的道路。而现在,在我们已经要变成强国的时候,在发达大国对我们实行霸凌主义的特殊背景下,怎样从富起来走向强起来,这是我们面临的最现实、最大的挑战。我们该思考,如何继承老先生的情怀,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为经济社会发展贡献自己的智慧。
武汉大学教授颜鹏飞指出,谭先生是发展经济学的倡立、推进、本土化和学理化的一位开拓者、先行者和弄潮儿。在西方学者宣称发展经济学处于停滞、贫困、死亡或者报酬递减阶段之际,谭先生却逆潮流而动,于1985年写了《发展经济学》,宣布发展经济学是西方经济学各流派中最具借鉴意义,并寄希望在中国可使其成长为一门具有生命力的新学科。谭先生曾作出历史性抉择而决不后悔:放弃远东委员会助理职位和毅然回国。老一辈知识分子的家国情怀,"道德文章”,以"经世济民”为己任,可敬可畏,可歌可泣。
武汉大学教授郭熙保是谭先生本科、硕士、博士学习期间的全程学生。他评价说,谭先生的一生是平凡的,又是不平凡的。作为一个教书匠,谭先生经历非常简单,在武汉大学执教近70年。但同时他是我国发展经济学的启蒙者、拓荒者。在国内无人知晓发展经济学时,他把发展经济学引进中国,并把它作为终生研究方向,他对发展经济学这门学科的发展作出了开创性贡献,为武汉大学赢得了发展经济学研究重镇的声誉。
中山大学教授陈广汉谈到,谭先生的人格魅力、道德文章是他学习的榜样和言行楷模。让他感受深刻的是谭先生对发展经济学的科学态度,谭先生提出把西方的经济理论、发展经济学应用到中国的时候一定要结合中国的历史文化和制度背景,我们在研究珠三角、大湾区的发展时,就借鉴了很多谭先生教导的经济发展的基本理念和思想。一代宗师开新学,学贯中西谋发展。纪念谭先生最好的做法就是不断推动发展经济学的研究、教学事业。
华中科技大学经济学院院长张建华谈到,华中科技大学经济学科完整学术体系的形成与发展与谭先生和武汉大学大力支持是分不开的。纪念缅怀谭先生,就要学习谭先生矢志不渝的爱国情怀,孜孜以求、甘于奉献的园丁精神;学习谭先生求真务实的治学精神,把理论分析和历史分析相结合;致力于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结合中国实际,构建新型发展经济学,破除教条,开拓进取,与时俱进,把发展经济学的新发展注入中国元素,为开创发展经济学的中国时代努力奋斗。这就是我们最好的纪念。
武汉理工大学经济学院院长魏龙谈到,在他有限学术生涯中,有幸受到谭先生的教诲指导,他回忆,谭先生在病中对学生的关爱、对后辈的期待仍非常殷切。谭先生的家国情怀、高尚严谨的学术品格,以及朴实淳厚的家风,对他的教育影响一生。谭先生在不平凡的一生里,所做出的贡献和成就,对他和他的学生都有巨大的激励。他希望他的弟子在新时代的中国能够继续推动经济发展理论的研究,取得更大的成绩,不辜负谭先生的殷切期待。
武汉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院长宋敏总结讲话指出,谭崇台先生在中国经济学界享有崇高的声望,对经济学作出了重要的学术贡献,是武汉大学经济学在中国学术界的符号象征。2020年,谭崇台先生诞辰100周年之际,也正好是学院“十四五”发展规划的谋划之年。希望通过举办这个活动,抓住这个契机,把这次活动办成凝心聚力重振经济学、管理学的动员大会。要利用本次活动契机,加倍努力,在突出问题上取得明显进展:一是把握继承性,继承以谭崇台先生为代表的经管先贤的学术精神,融通古今中外资源,坚持“不忘本来、吸收外来、面向未来”,体现经管特色;二是把握时代性,面向国家和地方经济发展战略需求,回应现实问题;三是把握专业性,促进学科交叉融合,建立学科优势。要在经管先贤为学院留下的宝贵精神财富和丰厚学术积淀的基础上,开创“双一流”建设新局面,实现学院的更高水平发展。
论坛的最后举行了谭崇台发展经济学奖学金颁发仪式,武汉大学经济发展研究中心联席主任叶初升教授主持仪式。叶初升介绍了谭崇台先生的贡献和影响,道出了谭崇台先生的遗憾和心愿。2008年11月,在谭先生的创导下,先生的弟子们发起捐款成立了谭崇台发展经济学奖学金,旨在引领学术青年把文章写在中国大地上,告诉世界一个“发展中的中国”、“理论中的中国”。武汉大学文建东教授介绍了奖学金评选情况并宣读获奖名单。获奖学生代表中山大学博士研究生陈雨恬发言,她代表获奖学生对主办方致以最诚挚的谢意,表示必将传承谭崇台先生的学术精神,经世济民,一生坚守,为经济社会发展作出自己的贡献。
(通讯员:沈仕雄、张舒、郭楚玉、王丽霞、龙思瑶 摄影:武大经管EIC 审核:叶初升、罗知)